经典糯叽叽雪花糕甜口羡二入礼盒

=倾离

只爱忘羡,并不博爱

【忘羡】道侣限定

人物属于秀秀,ooc都是我的错。

生病叽(。)

这是一篇极度ooc的文,慎入,轻喷。


亥时已过,月明星稀。云深不知处内万籁俱寂,放眼望去一片漆黑,只余静室灯火通明。

榻前有烛光微曳。

魏无羡把手中的布巾拧得半干,水滴滴答答地落入木盆,发出沥沥水声。拧到一半,若有所感,回头望去,恰好与蓝忘机的目光撞了个正着。

魏无羡笑道:“看什么?”

蓝忘机不语,目光牢牢锁着魏无羡。

按理来说,亥时既过,即便二人并不打算此时入睡,静室也理应熄灯。可一来魏无羡向来丑时方歇,仍精神抖擞,二来,蓝忘机已经睡了一整天,此时此刻根本睡不着。

此事要从昨日说起。

早春时节,乍暖还寒,天气总阴晴不定,分明前一刻还烈阳高照,下一瞬却猛然落下了倾盆大雨。魏无羡带着几个小辈夜猎归家,猝不及防就被骤雨淋成了落汤鸡。

没成想如此凑巧,同行的小辈竟谁也没带伞,而既然小辈们都忘了带,那就更别指望魏无羡这个不靠谱的能记住。于是他们纷纷加快脚步,只想赶紧回到云深不知处。临近山门时,几人却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步伐。 

彼时魏无羡还在与蓝景仪“交流探讨”此次夜猎中种种情况与心得,明里暗里地提示他此次夜猎笔记该如何写,才能不被素来严格的蓝忘机退回。不妨身后众人突然不再前进,待魏无羡回过神来的时候,小辈们已与他和蓝景仪拉开了好一大段距离。 

魏无羡先是疑惑地转过身去,却见小辈们各个战战兢兢,活像见了含光君。紧接着,他又察觉身旁有异,朝身旁看去,只见蓝景仪惊呼一声,瞪大了双眼,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,嘴里断断续续道:“含,含……含光……君……”

魏无羡心想,蓝忘机在小辈们心里确实可怕得紧,可再怎么样,也没可怕到让他们连话也说不利索的程度吧?   

淅淅沥沥的雨声响彻整座山林,魏无羡回过头去,那抹伫立在雨幕中的白色身影登时映入眼帘。

魏无羡一愣,随即瞪大了眼睛,迈开步子朝蓝忘机跑去。

针一般的雨点带着刺骨的冷意细细密密地扎在他身上,湿发塌成一片,黏在了他的脸上。水珠穿透布料,黏黏腻腻,直至与肌肤相贴。 

两人之间不过几步之遥,转眼他便到了蓝忘机身边。蓝忘机还未开口,魏无羡已经干脆俐落地脱下了身上外袍,二话不说,盖住了蓝忘机的头顶。

魏无羡问道:“你没带伞吗?”

蓝忘机老实答道:“没有。”

……蓝湛这人可真实在。魏无羡道:“那你也不至于傻站着淋雨?”

蓝忘机:“你回来了。”

“……”魏无羡哑口无言。向来伶牙俐齿的夷陵老祖此番竟惨败给正直老实的含光君,却并非是无话可说,而是道侣间调情的话不方便在外人面前道。于是,他只好与蓝忘机披着同一件衣服,拉着自家含光君飞速赶回静室。

好一个风雨同舟,休戚与共。

全然置身后小辈们于不顾。

回了静室以后,因魏无羡无灵力傍身,所以蓝忘机用灵力替他烘干了衣服,光顾着魏无羡,全然忽视了自己。

他日前才夜猎归来不久,又忙着代蓝曦臣处理族中庶务,都来不及好好休息,此番又淋了场大雨,向来身强体健的含光君终于是病倒了。

可把魏无羡心疼死了。

 

 

魏无羡坐在床边,手背轻轻贴上蓝忘机的额头,还有些发热。于是他为蓝忘机换了一条布巾,原先的那一条被他握在手里,上面还留着残存的体温,魏无羡摸着摸着,却觉得心凉。

魏无羡轻声问道:“头还疼吗?”

蓝忘机点了点头。

魏无羡道:“疼就别点头摇头了,开口说话。晕不晕?”

蓝忘机道:“无碍。”

他的声音既干又哑,与平日里的低磁截然不同。魏无羡一听,赶紧给他倒了杯热腾腾的水,扶着他半坐起身,吹了吹上头冒着的丝缕白烟,喂他饮下。

待杯中见底,魏无羡又问道:“还要吗?”

蓝忘机答道:“不必。”于是魏无羡又扶着他躺了下来。

他把蓝忘机的手握在自己的掌中,手心贴着他的手指关节轻轻摩挲,蓝忘机的身体很热,可他的手掌却是凉的。

魏无羡不合时宜地想着:“这下可真成了冰肌玉骨了。”

蓝忘机的脸色乍看之下仍然白皙如雪,可仔细一看却能发现颊上浮着一抹薄红,极浅极淡,难以察觉,若不细细端详,几乎看不出来。

有生之年,魏无羡可总算看见蓝忘机脸红了。

……可是,这样的脸红,他半点儿也不想见到。

他复又把手贴上蓝忘机的脸颊,那儿的温度比平时他把蓝忘机羞得耳根子发红的时候还高。

魏无羡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
蓝忘机此番只是因过于疲劳而病倒所引起的发热,并未感染风寒,倒也不必担心会传染给魏无羡,于是魏无羡便肩负起了身为道侣的重责大任,小至煎药熬汤,大至待于榻前照料,凡事亲力亲为,绝不假手他人。

倒也不是担心别人会干什么,更不是良心过意不去,就只是单纯的,想为蓝忘机做点事而已。

蓝忘机是修仙之人,灵力强劲,修为高深,其实根本不需要魏无羡担心,休息一日便好。可只要一想到,蓝忘机此刻之所以会如此难受几乎是拜自己所赐,魏无羡就恨不得打死自己。

……比在共情中看见过去的自己时,还要想打死自己。

木盆里的水已经凉透,该换了,魏无羡站起身来正想离开,却猛地被蓝忘机抓住了手。

他低头看向蓝忘机,只见蓝忘机那对浅若琉璃的眸子正定定地看着他,苍白的双唇轻启,喑哑着声音道:“……先别走。”

魏无羡道:“我去换个水而已。”

“……”蓝忘机不答话,手仍然牢牢抓着魏无羡不愿放开。

无奈之下,魏无羡只好放下木盆,刚想坐回床前,便有一股大力袭来,魏无羡身形一个趔趄,竟是蓝忘机将他一把拉入了怀里。

蓝忘机把他抱在怀里,两人都被包在被子里。被窝里又闷又热,却烫不过蓝忘机的身体。蓝忘机微微倾身,把头埋在魏无羡的肩窝里,长发搔得魏无羡有些痒,可他的双手都抱着蓝忘机,不想放开,更不想推开他。

温热的呼吸洒在魏无羡的皮肤上,究竟有没有比从前还烫,魏无羡一时也分不清。只感觉蓝忘机在他的肩窝上亲他一下,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
魏无羡不禁调侃道:“这么黏我呀?”

蓝忘机不答,又亲了他一下。

魏无羡笑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像三岁小孩儿?”

蓝忘机还是不应,手上却抱得更紧了。

像是想起了什么,这回魏无羡没有马上开口,眼眶蓦地有些发酸,片刻后,又释然一笑。

他轻声道:“三岁太大了,一岁吧。”

蓝忘机抬头看他,仍是面无表情。

魏无羡突然觉得,蓝忘机没有抹额的样子可真是太好看了。

赏心悦目不说,且温柔,还莫名温馨,一点距离感也没有。

这可是道侣限定。

布巾早在方才蓝忘机把魏无羡拽到床上时弄掉了,现在也不知究竟丢到哪儿去了。魏无羡把手背贴上蓝忘机的额头,比起方才,已经凉了很多。

魏无羡问道:“还头疼吗?”

蓝忘机答道:“不疼。”

声音虽仍然沙哑,语气却不似先前无力。

魏无羡又问:“头晕不晕?”

蓝忘机答:“不晕。”

于是魏无羡也把蓝忘机拥得更紧,对他低声道:“那快睡吧,再睡一觉就好全了。”调整了一下姿势,又成了平时的睡姿。

蓝忘机的手轻轻一挥。

灯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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